第4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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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像,太像了,无比的神似带着无门发 Xi-e 的控诉与斥责,这让我感到尤其紧张。

    他回到案前,一巴掌扫落了堆积满案的文书奏折,

    “都是你,全都是你!……如果那一天我不叫你一声‘琅琊’,我就不会走错这至关重要的一步棋。你……给我滚出去!”

    我浑身一僵,尚未说出口的安 We_i 话语此时越发显得苍白无力,直觉告诉我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可还是不由自主的迈开了步子,明明只有我们两个人,却显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杂乱场面……我甚至不敢再呆在这里持续下去。

    结果我刚走到宣事殿的门口,就听身后传来一声,“你回来。”

    我木讷的转回头,浅阳颓丧的瘫倒在王座里,“不是你。”

    他小声的说,“不是你,是我……你看,我叫你不要回头,可自己却忘不了那些过眼的浮云。我总是以为我能做好……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我只会说而已,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句能做到……真正让天下百姓寒心的……是我。”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看在我眼里尤为揪心,我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如果当时舍身取义明正典刑的人是我,那楚妃必定关押,陈炀便是吴笼里的狮子,有国难投有志难舒……吴国也不会被逼到这种地步。

    突然间有种想哭得冲动……很多事情浅阳都想做,他不是不会,他想狠下心来,可最终还是下不了手。

    还有虎丘山顶的坟墓,或许他比我更想去看看,可是他不敢去……

    吴浅阳五年腊月,新任大司马胡宜挥军十五万,南下抗楚。

    我们一直在王宫里等军报,然而等来的第一封信,竟是说楚军直攻边境亳城。

    这又是什么?故计重施?

    我不知道这次的将领是谁,然而能够反复施行同一举动显然不是为了一战得失,但我们仅仅感受到上兵伐谋,是毫无意义的,事实上朝中已经警惕到有点作茧自缚的地步了。

    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胡宜自然不想再打毫无意义的战争,所以他济下了亳城。有些时候,只有跳了陷阱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可有些时候纵使匹夫涉险,也仅变成只缘身在此山中……在胡宜接济亳城的时候,十五万楚军立即折兵云澧和亳城后面的平池滩,堵住了我们向东发展的路,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或许攻打云澧才是个屡试不爽的保守之策。

    可是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向西方路线?自吴楚交战百余载,没有任何一次不是在东线作战,西线直插中原平原,潜山秦岭之前都没有兵家必争之地,而到了潜山,就没有吴国的领土了。更不用说险峻的秦岭与吴国相去万里……

    什么叫做对峙?两军相当,两将相望,莫敢先举。

    即便真是如此,我们会否也按照当年孙膑答齐王问那样,期于北而勿期于得?

    这仅是一种留后路的方式,然若此时一战败北,我们的退路又在哪里?

    由于仓促应备,我们无法得到可靠的军报。知胜有五,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他们编排的过于精心,让对手无隙可乘……既然没有空子可钻,我们便只能先退再战。

    毫无疑问,西面最有利的作战点就是凉州、余邪一带,以风雷、月冠等六座异峰突起又首位相应的山峦为阵,胡宜必须退到这种极西的地段占据有用据点,才得以大规模开战。

    由于没有作战,胡宜一直在西下,楚军也没有要打的意思。久行军则力屈,吏怒兵倦……我不知道楚国是作何打算,大家已经僵持近一个月了。

    然而,腊月三十,合家办年,在一片辞旧迎新的爆竹声中,一封八百里加急传到了姑苏……举国震惊。

    战报上是这样说的,当胡宜大军抵达凉州之时,竟看到六川之颠插遍了楚旗……

    凉州、余邪、裔州,三城兵变。军心大乱,胡宜当时就下令埋兵,可身后一直按兵不动的十五万楚军突然像发了狂的猛兽,连夜操兵带甲,与三城叛兵里应外合一举围歼,吴军被夹在中间连回旋余地都没有,两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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