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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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徵想象不出岑夜阑那模样,哂笑道:“不就是个女人,能吓成这样,岑夜阑不会是不行吧。”

    方靖嘿然道:“当时也有人这么传.....真假就不知道了,反正岑夜阑这么多年油盐不进,美色金钱一样不好,铜墙铁壁似的。”

    元徵说:“哪有什么铜墙铁壁,是人总有七情六欲,不得其道罢了。”

    等他们回去时,已是日头西沉,迎面正撞上岑夜阑。

    冤家路窄。

    原本吵闹说笑的声音一下子卡住了,安静下来,齐刷刷站在元徵身后,方靖都退了半步。

    岑夜阑神色冷淡地扫过他,酒气熏人,眉心不着痕迹地蹙了蹙,擦肩就要过去。

    元徵突然叫了声,“岑夜阑。”

    岑夜阑脚步停住,偏过头,只见少年皇子正盯着他,说:“看来岑将军在边境久了,法制礼度都忘得干干净净。”

    岑夜阑看了他两眼,不咸不淡地行了个礼,道:“七殿下,”顿了顿,又道:“近来城里不太平,殿下还是少出府。”

    元徵抱着双臂,嘲笑道:“岑大将军不是厉害威风的很,如今竟让宵小入了城。”

    一出瀚城,就是辽阔的北境。近些年虽无大战事,可北地胡人却从未停止过骚扰边境,犹自贪婪地窥伺着大燕广袤富饶的土地。

    岑夜阑波澜不惊道:“ 末将自会彻查此事,殿下无需担心。”

    元徵盯着那张死人脸看了会儿,冷哼了声,抬腿朝里走。直到他们都走了,岑夜阑才对身边的副将说,“备马。”

    副将看不惯元徵妄图压他们将军的姿态,说:“不过黄口小儿,也在这里耀武扬威,他懂什么——”

    岑夜阑不轻不重地叫了声,“ 齐铭。”

    齐铭住嘴,将底下人牵过来的马拉到跟前,说:“将军,您不生气么?”

    岑夜阑道:“不过几个不更事的少年人,同他们置什么气。”

    “胡人异动频频,你多安排些人暗中跟着元徵。”

    “是,将军。”

    第3章

    北境逢着秋冬总有乱事,今年的严冬来的比往年要早一些。瀚州戒严,城中巡逻的兵都多了几轮,岑夜阑早出晚归,百姓却像习以为常,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元徵无聊的很,他是众星捧月热闹惯了,初来北境,身边虽然还跟了几个亲侍,却比不上在京都。

    方靖也在没精打采地哀叹,“阿徵, 我好怀念京城的风花雪月,也不知那些个小美人想我不想,再不济往落春园里围猎也好。”

    “这个时节,祈安寺的枫叶都红了,”方小郡王咕哝着搭上元徵的肩膀,“登高看去,火一般的壮丽绮艳,偏偏咱们在这儿坐冷板凳,还得喝西北风吃粗沙。”

    元徵没好气地瞥他一眼,“闭嘴, ”被方靖说得心烦,道:“不愿意待就滚回去,反正父皇也没把你发配边境。”

    “不走,哪儿能走啊,”方靖腆着脸,“咱俩这交情那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再说了,我对殿下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岂是区区北境这点艰苦能撼动的。”

    元徵哼笑一声,到底憋闷,又叹口气,交了两分底,说:“我也想回去,天天看岑夜阑那张死人脸都看吐了。”

    方靖道:“ 你说这岑将军年纪轻轻的,怎么如此古板无趣!他从十年前就是这样了,真不愧是岑老将军的义子,一般模样。”

    二人在闹市里穿梭而过,突然,元徵的目光一凝,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不远处有两个人,身材高大,粗布麻衣很是粗陋,正走进了一家玉器铺子。元徵抬头看了看——鼎金铺,瀚州里颇有些名气的玉器铺子,二人掀开帘子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

    元徵当即跟了上去,方靖一边问你去哪儿,也撵了上去。

    一进玉器铺子,那二人也在,元徵同方靖穿了身锦衣,衣着华贵。铺子里的人看了他们几眼,带着笑迎上来,说:“二位爷,想买点什么?”

    “赶巧了,店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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