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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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情欲。

    情是火,欲也是火,淌下来的汗也是火,烧得岑夜阑眼前模糊,意识混沌。底下又是一记力道凶狠的挺送,操得岑夜阑浑身绷紧,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湿漉漉的女穴儿却咬紧里头抽插的性器。

    元徵难耐地喘着,低下眼睛,看着岑夜阑的脸,心里莫名地软了软,舔他右眼的小痣,说:“不爽么,嗯?”

    岑夜阑别开脸,不吭声。

    元徵凑过去想亲他的嘴唇,岑夜阑一睁眼,泛着水汽的瞳仁,清清冽冽地瞪着元徵。元徵呼吸更急促,下头硬了一圈,粗鲁地掐着他的腰往深了顶撞。

    岑夜阑教他弄得腿软,二人原是在书桌上的,元徵本就是带着焦躁的欲来的,见了岑夜阑,像饥渴已久的兽,一刻也按捺不住。

    梨花硬木书桌,白皙精瘦的皮肉,腰细臀饱满,浑身都透着股子武人的韧,几道旧疤也变得分外性感。

    元徵酒没有饮多,脑子里却有几分不清醒,醉了似的,口干舌燥。

    他将岑夜阑压在桌上弄了一回,又抱着他回了书房里间的榻上,也不知少年人哪儿来的手劲,分明和岑夜阑一般高。

    少年人不知克制,顶得又凶又狠, 阴.ji-nG 滚烫往深了插,岑夜阑只觉疼里又生几分让人惊惧的酥麻爽利。

    他越是怕,雌穴咬得就越紧,逼得元徵汗涔涔的,很是难耐,有些气愤地用力操那张吃人骨血精髓的淫穴,恨不能捣穿他,“骚货,别夹这么紧……”

    岑夜阑羞耻得眼尾都红,“闭嘴——唔!”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记惊喘,却是元徵插得太深,里头好像开了张小嘴,又软又嫩的,一戳就淌水。

    元徵显然发现了,眼睛亮,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岑将军,这是什么?”

    岑夜阑喉结滑动了一下,难堪地垂下眼,元徵低笑着,寻了那处就操,非要叩门闯入。恍惚间似要被顶穿了,赤条条再无隐秘,岑夜阑抓着元徵的手腕,胸膛起伏,欲说而不知如何说。

    元徵喘息着,掰开他两条长腿,突然含住翘生生的乳尖,岑夜阑浑身颤了颤,再忍不住呻吟了声,却是元徵已莽撞地嵌入紧闭的宫口。

    元徵腰腹间一湿,岑夜阑翘起的那话儿已经泄了出来。

    元徵调笑道:“都被我操射了还说不爽。”

    岑夜阑脸上有些失神,元徵揩了精水抹上那张向来神情冷淡的脸,眼睫毛纤长,弄脏了,面容淫秽不可方物,却让元徵心跳得要跳出胸腔。

    血气沸腾,元徵再顾不上嘴里撩拨岑夜阑,小小一张床,挤了两具赤裸汗腻的躯体,摇得床榻都响。

    临到天将黑,岑夜阑骨头都软了,喘息里夹上几分隐忍不住的哽咽,元徵还生龙活虎地压在他背上,指头摩挲他背上那道因他而受的刀疤。

    鬼使神差的,元徵亲了上去,沿着那条笔挺的铮铮脊梁,岑夜阑在他身下颤,玉山将倾似的。

    元徵说:“岑夜阑。”

    岑夜阑眼睫毛动了动,沉默着,元徵不甘心地掐着他的后颈,命令道:“说话。”

    岑夜阑被迫扬起脸,嗓子嘶哑,疲倦地反问:“说什么?”

    元徵哑然,直勾勾地盯着他,岑夜阑目光也看了过来,不知怎么,元徵竟有点儿受不住他的眼神,错开了,意兴阑珊地说:“扫兴。”

    第16章

    北境冬天冷,方靖这样娇养出来的纨绔受不住酷寒,没有地龙,屋子里烧了顶好的炭,自己还裹着厚实大氅犹嫌不足。

    他对元徵说:“前两日宋家那小子说备了些好东西,想请你过府一叙,给你赔礼道歉。”

    元徵:“不去。”

    方靖睁大眼睛,凑元徵面前,说:“阿徵,你真转性了?”

    自打那日宴会不欢而散,元徵这段时间比在京城还安分,还三天两头往岑夜阑跟前凑,方靖一度以为元徵魔怔了。

    元徵懒懒地瞟他一眼,说:“胡说什么。”

    方靖纳闷儿了,盘着腿,碎碎叨叨,“那你也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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