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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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出来。”沈柒将阳物往他手心里挺送。

    苏晏恼火地抽手。

    沈柒沉下脸,再次威胁:“你若不肯用手,就用后面。”说着又来摸他后庭。

    苏晏没奈何,只得握住,心底默念口诀“柚木提娜天海翼,樱井莉亚波多野结衣”,用上辈子苦练多年的手技,给同性打了个漫长的飞机。

    最终沈柒喘着气泄在他手上,连接四五波白浊,一多半都射在了他腰间和衣袍。

    高潮时沈柒倾身紧抱苏晏,颤抖过后,不住亲吻他泛红的耳垂。

    这个拥抱似有求和解之意。苏晏之前踹也踹了,骂也骂了,眼下手酸脚软、口干舌燥,没有力气再与蛮狠不讲理的锦衣卫计较,只得囫囵拍了下后背,推开对方。

    他的深衣已是一片狼藉,只好脱掉扔在墙角,穿着中单,系上裤子,洗手后走到桌边找水喝。

    沈柒整理完衣裤,净过手,把先前烧好冷却的凉茶给他倒了一杯。

    苏晏咕嘟咕嘟灌完,又一气喝了两杯,这才深深吐了口恶气,胸口憋闷感稍减。

    沈柒伸手,用指腹揉他湿润殷红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吻了一下。

    “痛。”苏晏轻触唇上破口。

    几处丁点破口,还没有黄米大,倒叫擅施酷刑的锦衣卫千户心疼起来,舌尖轻舔。

    苏晏实在是拿这个打不过骂不动的特务头子没辙了,揉着太阳穴道:“你就不怕我回头找太子爷告一状。逼奸命官,够判你个斩立决的。”

    沈柒低声笑:“这不是还没奸成么。再说,我不要脸,难道你一介清流,也不要脸?还是和光同尘的好。”

    “‘和光同尘’是这么用的?”苏晏头疼,“你到底想怎样!”

    沈柒与他贴近了坐,“想当你的相好。”

    “行,麻烦先去泰国变个性。”

    “……卑职愚钝,只听懂个‘行’字。”

    苏晏扑桌,唉声叹气:“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不就是懒懒散散没啥进取心,老天爷至于这么惩罚我?”

    沈柒见他说得煞有介事,失笑:“那你这辈子可要好好钻营,青云直上,才能取得老天爷的宽恕。”

    苏晏瞪他:“我若青云直上,第一件事便是宰了你!”

    沈柒大笑,扼住他的后颈又是一阵深吻,“那我必在死前肏个够本,你等着吧。”

    苏晏换上一件雪青色新衣,蔫了吧唧地走出锦衣卫诏狱。

    食水衣物留了下来,至于卓祭酒被折磨成什么样,他一个过江的泥菩萨也管不了这许多。

    沈柒看他的份上,倒是没再动用大刑,不过心里也清楚,卓岐必死无疑,即便于涌良心发现,在堂审时翻供也无济于事。锦衣卫指挥使冯去恶决意要杀的人,还从来没有杀不成的。

    ——现在他只希望,廷杖那事冯去恶是得人授意,顺水推舟,而今时过境迁也便罢了,并不是非杀苏晏不可。否则……

    否则又如何?他不过一个小小千户,生死全在上司的手掌翻覆之间,难道还能为了个几面之缘的少年,连身家性命也拼却不要?

    沈柒紧握绣春刀的刀柄,金属花钉硌着他千锤百炼的手,掌心隐隐作痛。

    若真有那一日,自己会拼却性命不要,也要保护苏晏周全么?他有些迷惘了。

    第十九章 险些擦枪走火

    苏晏出了北镇抚司,当即回了趟家,吩咐小厮烧水,在浴桶里把自己好好洗涮干净。

    洗了小半个时辰,他在身上嗅来嗅去,确认彻底闻不到血腥味和精膻味了,方才起身穿衣。

    诏狱被迫互撸事件,对他的直男心灵造成了相当大的打击,导致情绪低落,想想都尴尬得不行。

    但这打击又没大到羞愤欲绝的地步。毕竟大学时,宿舍里一帮大老爷们儿偶尔也拿这个开玩笑,发现有人偷着打飞机,就悄悄上前掀他被窝,或者敲卫生间门板,起哄要当葫芦娃。

    当一次葫芦娃就当吧,没什么大不了,钢铁直男自欺欺人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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