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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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妓子愿意珠胎暗结留下血脉,将来必要各种纠缠,不如先行除之防患未然。

    苏晏敏锐地感觉到对方眼底的阴暗,下意识地搂住阿骛,提高音量:“你想做什么?都说了和阮红蕉没关系,不是她生的!”

    阿骛从他手中抠不到剩余的绿豆糕,着急地叫:“爹,阿骛吃糕。”

    沈柒:“那是谁生的?爹能乱叫?”

    苏晏翻个白眼,说反话:“我自己生的,行了吧!”

    沈柒盯着他的腰腹看,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神色,“就算第一次就怀上,也才七个月,没到生的时候。”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怀?你脑子有坑?”苏晏当他嘲讽,赌气道,“想儿子想疯了,就去找个女人给你生,别找我!”说着把缰绳一拽,转身要走。

    沈柒连忙驱马上前,俯身牵住他的马笼头,服软道:“我那下懵了一下。你只当说笑,别介意。”

    苏晏也没真恼,叹口气:“你别问这孩子谁的,知道了保证心里更膈应。反正就是暂时看一下,我再找个合适的人,给送回到他家去。”

    “……你不想说,那就不问了。先去我家,这小崽子让婢女照顾。”

    苏晏也担心这么小的孩子,屎尿乱拉自己弄不来,给婢女照顾更合适,于是点头同意。

    两人并排骑马而行。酒坛磕在胯骨上难受,苏晏接下来,递给沈柒:“喏,火镰的回礼。”

    他一直想送点什么给沈柒,但挑来挑去总觉得不合适。沈柒借过他金丝软甲——其实是送,但他当时觉得太过珍贵,死活不肯收,最后在离京前又给还回去了。于是对方又送了火镰,作为离别礼。

    自己也不知道回点什么,去过的陕西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特产,都是各种饼啊糕啊柿子红枣,京城物流通畅,什么南北货没有?

    本想再多考虑考虑,刚好给自己买了羊羔酒,就转手送给对方吧,当做重逢礼。

    至于拜年礼,那得隆重得多,等想好了,初二三再送。

    沈柒接过酒坛,闻了闻,挑眉道:“羊羔酒?”

    苏晏点头:“对,店家说,他家的酒全京城最出名,专治肾虚。像腰膝酸软啊什么的,还挺对(我的)症。”

    “我的”两个字,只存在于脑海中,没好意思说出口。于是这句话听在沈同知的耳中,就成了另一番意思。

    沈柒:“……”

    沈柒:“我知道了。”

    苏晏:“知道什么?”

    沈柒:“上次不是为夫不卖力,而是你老担心被附近的——”

    苏晏又羞又窘:“闭嘴!冷不丁地瞎开什么车!”

    开车?什么意思……难道是老汉推车的车。沈柒说:“这次你且好好看着,有你受的。”

    苏晏心里有点发慌,又有点荡漾,嘴硬道:“什么这次,没有这次,就是去坐坐,聊聊天,喝喝酒。”

    沈柒附和:“对对,聊天喝酒。”

    结果到了沈府,把阿骛从苏晏怀里提溜出来,扔给婢女,拉着他就直奔内室。

    苏晏挣扎道:“聊天……”

    “到床上聊。”

    “喝酒?”

    “到床上喂。”

    “等等……别扯……大白天的做什么……你一身尘土汗味,总该洗个澡吧!”

    沈柒停了手,悻悻然去沐浴。

    苏晏衣冠不整地坐在床沿,独自懵逼:我踏马这是来干什么?送炮?不行,这可太骚了,我是个有底线的直……直不直都得有底线,不能自甘堕落。

    他把衣物整理清楚,去找婢女讨要阿骛。

    阿骛在半路马背上尿了两泡,刚进门裤管里又拉了一坨,这会儿刚被洗得干干净净,换上新衣。

    苏晏把阿骛像挡箭牌般抱在怀里,往书房罗汉榻的软垫里一窝,开始在炕桌上画鸭子,教他数数。

    沈柒飞快沐浴完,在寝室不见人影,面色铁青地出门问婢女,而后立刻转去书房。

    看到一大一小其乐融融的场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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