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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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皇帝绵密地亲吻他的胸膛与锁骨,从下颌直到汗湿的额头。苏晏忽然扬起脸,一口咬上了皇帝的颈侧。皇帝吃痛,但没有挣开,任由他咬了好一会儿,才力竭般慢慢松开。

    皇帝舔去他唇上沾染的血珠,哑声问:“留住‘槿隚’,好不好?”

    苏晏软软地应了一声:“……好。”

    皇帝笑了,宽衣解带,花纹精美的织缎一件件落在案角、扶手、地板上。他将苏晏的双腿勾在自己臂弯,对着泥泞不堪、彻底松软的后穴,将胀硬如铁的阳物用力顶了进去。

    苏晏发出了一声尖叫。

    玉印被闯入的肉棒顶到极深处,他痉挛般颤抖着,浑身像浸泡着烈酒与老醋,酥麻酸软,每一块肌肉都失去了气力,手臂骤然软垂下去。

    皇帝没有立时攻伐,从膝弯下抽出一只手,抚摸他汗津津的脸颊,温声道:“受不住了?”

    苏晏失去支撑的那条腿无力地挂在扶手上,语声破碎:“皇爷……消……消气了么……”

    皇帝僵了一僵,叹道:“从未真正对你生过气,何来消与不消。”他爱怜地吻了吻苏晏的鼻尖,“这不是惩罚。只想让你记住今时今日,记住这个名字,要让你每次想起我,都是一场深入骨髓的錾刻。”

    苏晏低吟:“槿隚,槿隚……我要你。”

    皇帝心血沸腾,颤声应道:“好。”

    垂在股间的红绳只剩短短一截络子,卡在穴口外,皇帝退出后,将连着玉印的红绳缓缓扯了出来。

    穴口红肿软肉被印尾的雕龙带了些出来,很快又如收拢的花瓣缩回去。苏晏抽着气,幼兽似的呜了一声。

    羊脂玉印浸了油般更显温润亮泽,皇帝随手将它挂在了椅背的横杠上,随即迫不及待地将自己重新埋进了极乐地。

    被彻底开拓后的肠道,驯顺而放荡地裹住了阳物,迎接他的占有与掠夺。

    烫热的喘息,急促的抽插,难耐的扭动,破碎的呻吟,世间万千光影从身边飞掠而过,只有刻骨铭心的欢愉随着情欲浪潮上下沉浮。

    皇帝自制力惊人,往往在被紧缠绞吸的后穴逼溃的前一刻,抽身出来,等待即将攀上峰顶的快感落潮,再开始新一轮的抽送撞击,刻意延长出精的时间。

    苏晏则被狂风暴雨的鞭挞与短暂的空虚交替折磨,越是得不到餍足,越是饥渴纠缠得紧。

    无法尽兴的快感层层累积到极限,最终如万丈高楼轰然倒塌,将他从身到心碾成齑粉,每一粒微尘都是极致的狂乱的愉悦。

    许久之后,他才从天上落回人间,躺在皇帝身下疲倦而满足地喘着气。

    皇帝腰腹间满是他溅射出的白浊,随意扯来一件衣物擦了擦,开始揉摩着他酸软发抖的大腿。

    苏晏声若游丝:“我腿麻了……”皇帝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膝盖,抱起来转了个身,自己倚坐在醉翁椅上,让他换个姿势趴在自己身上。

    苏晏逐渐恢复了体力,脸颊贴着皇帝的胸膛,安静地听那一下下稳健搏动的心跳声。

    皇帝的手掌在他仍然濡湿的后背流连,怅憾道:“相会即别离,人生何参商。”

    苏晏浅笑起来:“参商隔河汉,我与皇爷不过隔了几个州府,数月后又能再聚。”

    皇帝却陷入了异样的沉默,似乎别有心事。苏晏蹭了蹭他的胸口,问:“皇爷在愁什么,边关战事,境内匪祸,还是朝堂纷争?”

    皇帝笑了笑,随口应了句:“或许都有。”

    苏晏撑着扶手,抬起上身,正色道:“我不敢说有多少排忧解难的本事,但有句话想对皇爷说——前路再崎岖,我陪你走到底。”

    皇帝怔住了。

    他想起十五年前登基的那日,他对母后说过,不想从此变成孤家寡人。但这条帝王之路越是走到高处就越窄,渐渐地,找不到一个能陪他走到最后的人。

    章皇后走了。贺霖长大了。母后……母后的心与他渐行渐远。唯一的胞弟槿城,也对他深怀怨恨。

    就在他接受了这份命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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