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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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而言,主上是世间最为完美的人,不论是容貌还是行事做派,都难以挑出什么错处。能成为他的暗卫,于我而言荣幸之至。”

    “但我想,温公子要的应当并不是这样的回答。”她看向温眠月,含笑道,“那么在温公子看来,主上又是怎样的人呢?”

    “他看似温雅,却又对仿若对世间一切极为漠不关心,不免便叫人心生畏惧。”温眠月沉思着道了一句,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复又道,“但我总觉着……他并非当真这般冷漠,而是他不愿给出那份温柔。”

    云起缓缓敛容,面无表情地看向温眠月。

    温眠月见状轻蹙了蹙眉,问道:“怎么了?可是我说的有何不妥?”

    “……并非如此。”云起垂眸掩去眸中厉色,淡笑道,“温公子,可有人同你说过,你极擅勘破人心?”

    此言一出,温眠月立时便知自己应当是猜中了,当即追问道:“莫非是与他所要复苏的那人有关?”

    “温公子有些话还是莫要说得太过直白为好。”云起意味深长地道,“这话叫我听了无伤大雅,但若是主上听见了……兴许便不太妙了。”

    这便是默认了。

    思及先前华灼提及此事时的态度,温眠月沉默良久,还是问道:“那个人,同他是什么关系?”

    “即便是我们这些随侍至今的暗卫,对此事也是一知半解。”云起摇头道,“我只知晓,那人说是主上的逆鳞也不为过,无人得以在他面前谈论对方。但主上至今所做的一切……却也与那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温眠月听罢默然。

    “有些事情,你我无权多加干涉。”云起无奈道,“温公子,见好就收罢。既是外人,便要有身为外人的分寸。”

    温眠月不语。

    许久,他方才深深叹了口气,低声道:“……我知晓了。”

    复又聊了许久,温眠月渐渐觉出了几分困意,同云起简要道了声歉,便闭目陷入了沉眠之中。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耳畔隐约传来了几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半睡半醒间温眠月也听不分明,只模糊地听见云起似在抱怨什么:“……主上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暗算者有目共睹,何至于如此忍气吞声?”

    听闻此言,他不由便想听清华灼的答复。然而混沌中意识到底不受自己所控,他徒劳地挣扎了片刻,还是沉沉陷入了睡梦之中。

    再次醒来,已是躺在了华灼的暗袋内。

    温眠月对此早已轻车熟路,心知对方应是在忙于御剑赶路,无暇多加理会自己。果不其然,不过等了一时半刻,便有刺目的光蓦然照入,他身体一轻,便从暗袋中被取了出来。

    眼前乃是一个略显破旧的茶摊,应是为路过的旅人歇脚所设。待侍奉的小二退下,温眠月方才开口问道:“接下来要去何处?”

    华灼也早已习惯了对方这时醒时睡的状态,闻言懒懒答道:“自然是回月斜楼,继续探寻消息了。”

    除此之外确是并无更好的办法,温眠月也不意外,应了一声不再多问。

    茶摊内除了他们还零零散散坐了数人,应是一道出行的同伴,此时正热火朝天地聊着什么,话音毫无遮掩地传入了几人耳中。只听其中一人兴致勃勃道:“诶,听说了吗?长清宫宫主不日前出关了。”

    “这么大的事情,怎可能不知。”另一人接口道,“第一宗门的宗主莫名其妙闭关,想也知道肯定另有隐情,如今他终于出关,兴许便会搞什么大动作。”

    “要我说,那谢轻云整日以凤凰面具遮挡面容,极可能便是在掩人耳目。”先前开口那人故作神秘地道,“指不定那面具下的人……早已不是先前那位了。”

    “大宗门的事,于我们又有何干。”一人不耐地摆手道,“赶紧吃完上路了,今夜若是赶不到村镇内,又得露宿郊野……”

    华灼忽而低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怎么了?”温眠月不解。

    “并无什么。”恰在此时小二将茶端了上来,华灼抬手斟了一盏,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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