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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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喻听了半晌,忽地抬眼看他:“我也要吃。”

    “桌上,自己拿。”

    “那个太大了,我吃不完。”江喻把笔放下,胳膊抵在桌子上,语气停顿了一下,“我想吃你手里的。”

    钟闻睨了他一眼:“别人手里的就是香,对吧?”

    “对啊。”江喻一本正经地迎合他,弯眼笑。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不是个高冷的人,更不是一笑难求。他也会有正常男生的顽劣和狡黠,只是由于没有朋友,再加上有些慢热,所以旁人很少能看到他的这一面。

    如果不是钟闻,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有这么活气的一面。

    江喻眸光微微一动,想了一秒,就撑着书桌将身体退回去,然后交叉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他。

    钟闻被他盯得没脾气,伸手递过去:“给给。服了你了。”

    江喻心满意足地接过来,沿着他刚才咬过的果肉开始吃,慢条斯理的样子让钟闻很没好气。苹果的汁水有些黏,钟闻动了下手指,开始扫视屋里有没有卫生纸。

    一抬眼,就看到书架上有一包抽纸。钟闻顺手抽出来几张,把其中一张折成块,倒了一小杯水润湿开始擦手。

    他边擦边无聊地环望,目光被书架上的一本书吸引。这本书包装不太像名著,更像是言情小说,名字叫《玻璃窗》。钟闻眼前一亮,随手抽出来看:“你也看小说啊?”

    江喻扫了一眼,镇定地道:“我建议你不要看。”

    他越是这么说,钟闻就越好奇。他立马翻开几页,可看了好几页都没发现什么问题:“为什么?”

    “因为这是本……”江喻把剩下的苹果吃完,核随手扔到垃圾桶里,“耽美小说。”

    江喻这话说完,钟闻不知怎么,听出来一丝轻飘飘的语气,像无意说的,又像有意试探,但他不确定。于是他默声一秒,笑了两声:“这种我也看过,感觉没什么意思。”

    “哦。”江喻也抽了一张纸,边擦手边道,“确实没什么意思。两个男的,能有什么恋爱好谈。”

    “也不能这么说……”钟闻下意识反驳。

    江喻的手一顿,抬眼等他的下文。

    钟闻原本就是那么一说,原因如何如何他确实编不出来,尤其是江喻茶色的眼睛往这一瞥,他就莫名心慌,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气氛凝在此刻,有些微妙。

    但所幸就在这时,刘月的声音传来了:“小闻,这是你的手机吗?有人给你打电话。”

    钟闻如释重负,忙跑出去:“谁呀?”

    刘月正在卫生间掏钟闻校服外套,准备拿去洗衣机洗了。见他过来,顺手把正在来电的手机递过去:“这个。”

    来电人是丁果。

    钟闻心头一跳,划开:“喂?果果。”

    “小闻,惊语找过你吗?”电话那头的丁果语气似乎很焦急。

    钟闻听得一头雾水:“惊语?他怎么了?”

    “惊语他不见了。”

    “什么?!”

    “还是没找到么?”

    外面雨下得依然很大,唐牧识按了下雨刷器键,雨刷一前一后交叉着擦车窗上的雨。他手腕撑着方向盘,有些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

    副驾驶座上的丁果还在焦急地打电话,铃声响了一通又一通,对方还是没有接。她拧着眉头,问:“唐先生,惊语是怎么回事儿?”

    唐牧识沉吟不语。

    丁果急了:“唐先生?”

    唐牧识这才看向她,试探着问:“丁小姐,惊语这孩子,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什么?”

    “今天晚上豪豪有钢琴课,我就让惊语中午来了。闲暇之余,他给我说了一个案件,是关于五十年前的一件强/奸案。”

    丁果闻言,脸色顿时复杂起来,她张张口刚准备说,却被唐牧识打断,“其实这个案子也简单。就是五十年前一个乡村教师被指控强/奸女学生然后被判了十年,但这个老人坚持自己是清白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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