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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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在白嘉言上铺:“嘉言,这是谁搬进来了?”

    他还差点忘了,司洲来得太勤,周植北甚至没把对方今晚的出现和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床铺联系起来。

    林倚听到这话也不由得将目光投过来。白嘉言老实答:“师哥以后住我们宿舍。”

    “得,以后天天就看你们俩了。”周植北微不可察地叹,又继续打游戏去了。

    司洲很快洗完澡出来,上半身光着,勾勒轮廓的线条强劲,可以看到紧实的腹肌,的确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的身材,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短裤。

    他身上的水渍没有彻底擦干,水珠子沿着肌肉线条滚落下来。白嘉言索性直接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平时不都穿睡衣吗,没事发什么福利?

    “我去,师哥你倒是回床上再脱,在这可就打击我的自信心了啊。”周植北插空说了句玩笑。

    “睡衣还在原宿舍,忘记收过来了。”司洲坐到白嘉言的床铺上,伸手轻扯两下被蒙在对方头上的空调被,“怎么了小嘉言,我不好看?”

    白嘉言顿时无语,干脆把自己身上的被子甩到司洲身上,恰好盖住那颇有诱惑力的上半身:“赶紧睡吧。”

    他这时候才抬头去看司洲,发现对方贴在头顶上的纱布已经湿了,没忍住皱起眉头:“我给你换块纱布吧,上次医院拿了点,还有药水。”

    “不用。怎么了?”

    “应该是你洗澡不小心,把纱布弄湿了。这样对你的伤口不好。”白嘉言说完就往司洲包里翻东西,却被对方制止:“我没带。”

    “我特地拿了一点在我包里备用的。”白嘉言转而去翻自己的书包,“就是没有药水,总比贴着湿漉漉的纱布好,估计一会粘不稳就掉了。”

    “真的不用,不碍事的。”司洲企图转移话题,“头疼,你早点陪我睡。”

    “很快就好。”白嘉言很坚持,终于在包里翻出新的纱布,伸手就要去揭。司洲躲躲藏藏推推搡搡,两个人你来我往,那原本黏在头上的纱布不知怎的就掉了下来。

    那被遮盖住的部位不是结痂的伤疤,而是光滑得不能再光滑的额头。

    “……”白嘉言尽量让自己沉住气,“你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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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冷战

    “我想小嘉言多照顾我一会。”司洲觉察到白嘉言的愠意,连忙装出一副如同街边流浪狗一般可怜兮兮的神情,像是担心自己马上会被甩开,用力攥住对方的手腕,就连语气也压低得委屈,“你心里不是有别人吗。”

    说白嘉言不有所触动是假的。虽然司洲从小到大演得多了,他也见惯,但他还是一次又一次被熬得心软,更何况这次有事实支撑。

    可司洲骗他这回事,他也没准备就这么算了。之前好几次都没计较,再这么放任司洲,指不定下次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白嘉言一声不吭,故意不看司洲的脸,企图挣脱对方的手,没挣开。

    “小嘉言。”司洲又惨兮兮地叫了一声。白嘉言下定决心不分给对面半个眼神,没管对方手还缠着,硬是从自己床上下来。

    司洲见自己拉不住,迫不得已松了手,在身后一声一声地唤白嘉言的名字。白嘉言就跟没听见似的,顺着床梯爬到司洲床上躺下:“晚安。”

    ……

    两个人现在住同一个寝室,每天同进同出,但白嘉言就是要把司洲当成透明人,搭话不理,发消息不理,也不像之前那样会约着互相等放学。包括他到司洲卧室里练琴,不配合牵手也不配合拥抱,不管司洲拿出多真实的演技也不肯多看两眼。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两天,司洲再也不缠着他,也不怎么闹了,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白嘉言了解他,估计是在筹谋干什么大事,又或者是以退为进,他的小竹马鬼主意多得很。

    白嘉言想着见招拆招,也就没兴趣去寻找什么蛛丝马迹。他们音演下午五六节都有课,只有司洲一个人留在宿舍里。白嘉言坐在自己的下铺上穿鞋,听着林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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