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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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很熟?”

    “不熟,加上今天,就见过两次。”乐言几乎脱口而出,不想让奕炀这么严厉地看着自己,略带撒娇地抱着他,“在酒吧认识的,不对,不认识,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加了微信。”

    “GAY吧?”奕炀差点忘了,兔子闹脾气那天,随行的人打电话说兔子进了GAY吧。当时听到这几个字,奕炀头都大了,奈何在审光光抽不开身…

    “是,加了十二个微信。”兔子老老实实把手机双手递出给奕炀,“都不认识。”

    “谁带你去的?为什么带你去?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吗?”奕炀面无表情三连问:“我现在的感觉就和你吃光光醋时的感觉一样,宝宝能理解吗?”

    “可以。”这种感觉兔子再熟悉不过了,心会不由自主地酸痛。

    于是,乐言抱着他的手更紧了,问题是拿来解决的,昨天才说过:“他胡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是男朋友,我没有…不,我有的,只有你。”

    “宴妗妗带你去的?”奕炀继续问:“她不知道我?不是见过的吗?”

    “知道,但是…因为我的原因,她以为你是破男人。”

    “什么?”

    “我自己和妗妗姐解释,你不破。”乐言认错态度积极,偏偏生了一张乖乖巧巧的脸,道歉都显得是奕炀错怪他了。

    “你骂我是渣男,也是听她说的?”

    “是…”

    奕炀问:“还有什么?”

    “歪脖子树。”

    奕炀:……

    两人出来,事情还没解决。

    中年男人也姓宴,是宴妗妗的生父,好几年没见了,今天突然找来,索命似地说严妗妗白眼狼不赡养他。又控诉乐言想杀人,要求高额赔偿,否则就告他故意伤害。

    “好了好了,您刚才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吗?”白微横在父女二人中间,生怕男人说急眼了抬手打人,“去医院要紧,别有什么大毛病耽搁了。”

    “你咒我?你是不是在咒我?”男人指着白微的鼻子,“告诉你,你是警察我也照样告!”无赖完,男人直接躺在地上抱着脑袋,继续说乐言想谋杀…

    乐言蹲在他脑袋顶,念经似地告诉他自己没有要谋杀,是正当防卫,如果想要高额赔偿就告他敲诈。

    局里一下午都在处理这件事,直到宴妗妗的父亲被救护车带走厅里才安静下来。

    大学生等着辅导员来接,把那排耳钉以及舌钉一一摘下来放进口袋,酷酷抓了一把头发:“乐言,有空来我学校玩?”

    “不太行。”乐言认真说:“你们学校不准我进去。”

    “不准?噢!传说中那个偷兔子流氓是你?”

    乐言一下午都没怎么气,这会儿气得脸都红了,扭头避开他:“你才是流氓…”

    乐言觉得自己不是!顶多是…流氓兔!

    但,也不好听!

    奕炀低头在笑,这个大学生无论如何都没戏了,兔子被说气了。

    先前商量好的是私了,十万块钱的赔偿。宴妗妗过来和乐言道谢,说那十万块钱不要他出。奕炀给她递了一张创可贴,适当关心:“你呢,需不需要去趟医院?”

    宴妗妗摇头,“没什么大伤,不麻烦这一趟。”

    “那个…”奕炀看了眼时间,今天有点晚了,索性道:“周末有空一起吃顿饭吗?”

    “嗯?”

    奕炀保持礼貌道:“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需要解释清楚。”

    这时,乐言打包的二十份香酥包送过来了。

    由于说是局里边点的,接到手的警察同志没多问,从骑手手里接过来,二十份,差点没拿下,“你们谁买的面包,这么多!”

    “我!”乐言举手,举得高高的。

    香酥包发下去,这件事先告一段落,乐言也终于能够放心喘气了。

    临近下班的点,大半警官进了会议室,趁这机会,乐言又想去藏白警官的兔肉零食。

    但他没有料到白警官在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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