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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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

    “韩寂丧妻后,明着以家规把沈桓逐出府外,但暗中却把人养在了自己的私宅。”

    “他原先都不曾露面,只是近两年才出来应酬。”

    “应酬?”程幼一愣,他实在想不出清清冷冷的沈桓堆着笑同人应酬是什么样。

    “淮商新起之秀,所以你才能在这里看见他……”齐煜川答。

    程幼哦了一下,无论齐煜川描述中的沈桓如何糜艳、精明、阴狠他都还是觉得沈桓就是他刚刚看到的样子,清清冷冷、苍白安静。

    “别和他接触,知道吗。”齐煜川的手虚虚摁在他脸颊处提醒,语气不容拒绝。

    “我……他只是恰巧坐在我旁边,也没有说什么。”程幼抬头看着他皱了皱眉道。

    “他这种人,除了他自己,谁都有可能算计。”察觉到程幼的不悦,齐煜川放缓了语气“我只是担心你。”

    “明明是你非让我来的……”现在这不许,那不可以。

    程幼对上他不加掩饰的压迫性目光觉得心里闷闷的。

    “让你来是陪着我,可不是为了结交这些不相干的人。”

    “没有结交,只是恰巧说了两句话。”程幼看着齐煜川一字一句道,他知道自己不是太聪明,论谋算更是连他们这些人的鞋底都攀不上,但也不至于蠢到遇见个人就抛心抛肺吧。

    “两句话?对有些人来说,见过面便是一种可以利用的底牌。幼幼你太单纯了,也太心软……”

    齐煜川俯身青筋贲张的大手扶着他的后颈,微微侧脸含住他湿濡的唇珠,辗转着抵进他嘴里勾舌卷起那藏起的滑腻猩红,含含糊糊敷衍道。

    程幼在他拥怀里有种被完全控制的感觉。

    侍女传话正席将开始,齐煜川将人松开,看着轻轻喘息的人,停在他清瘦腰身的手下移,不轻不重地撩拨着他的欲望。

    程幼睫毛轻轻颤颤地瑟缩,抵着他的手,缓了一阵,眼底恢复清明。

    两人一并肩去前席,落座后,程幼扫了一圈没看到沈桓,倒是看见韩寂衣冠楚楚地坐在几位地方大臣中间与人谈事。

    他嘴角噙着浅笑,淡化了身上的沉稳肃厉的气质。三十有余,还有一个孩子,程幼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和一个小了自己十来岁的沈桓纠缠在一起。

    正出神,韩寂突然转头,随之平静锐利的眼神向他扫来,把程幼吓了一跳,心虚地低下头。

    “后宫空虚,该是御史台那些人着急上火,若你我跟着觐言,怕要惹一身骚……”

    一道声音吸引了程幼的注意力,他下意识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说话人看其装束、举止显然是武将。

    “自定王伏诛后,圣上对我们武将多有忌惮,帝京之事还是能避则避,再者圣上春秋正盛,有子嗣想来也只是早晚的事。”

    “自当初圣上身边的那位男君丧生,这都一两年了,宫里至今再未纳过人,子嗣这事太悬……”

    “国无储君,必生动荡,也或许圣上另有打算。”

    众人点了点头,又莫名想起当年丧身火灾的程君,貌极盛,家世好,若是女子以当时圣上对其宠爱程度早该有皇嗣了,说不定连皇后的宝座也是囊中之物。

    “我听闻圣上自去年亲征后,身体一直不太好,不知道近来如何?”

    “韩大人,消息很快。”一年纪稍大的官员转头看着韩寂,摸着白胡子意味不明道。

    “圣上龙体关系民生社稷,千秋基业,为人臣,关心圣上龙体也是分内之事。”韩寂颔首,回答得滴水不漏。

    程幼喝了口汤,心不在焉地想李牧首身体不好会不会是自己那一刀的原因,只是一想到李牧首脑海里就浮现他眼底布满血戾声质问的样子,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正席过后,程幼先回房,而韩寂那些人,则都朝着偏厅去。

    “等我……”齐煜川穿过众人,逆行到程幼面前,避着人叮嘱。

    他饮了酒,呼出的气热腾腾的,散在程幼脸上滚烫翻热带着一股男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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