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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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糊涂,说:“朕是问你孙儿能否跟随太子,老?将军说这些做什么?”

    张老?将军茫然抬起头,啊了一声,然后?说:“陛下不是要怪罪他吗?他、他就是那个将徐锴的头打破的那个人啊……”

    他立马正色,又道:“陛下放心,为了给徐家交代?,老?臣亲自动手,罚了他三十军棍,这逆孙起码一年下不了地,更别想出门胡来了。”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三十军棍是什么概念?

    即便身?强体壮者,十军棍下去,也得皮开肉绽,二十军棍能把人打晕又打醒,甚至大腿骨都会?被打断开,三十军棍,那是抱着弄死对方的心啊!

    大殿内鸦雀无声,只剩下中间两个老?人在说话?。

    “三十军棍又如何?!我家锴儿都破相?了!”

    “那我家孙儿还可能变瘸子呢,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徐老?匹夫你还纠缠不放是不是?!”

    这两个加起来快一百五的老?人,人还跪着,手就已经掐到?对方衣服上,要不是顾及着上头的人,估计早已打起来。

    钟徒明听得眼皮直跳,挥了挥手,只能说:“行了行了,有?什么事?你们私下解决,别在这儿闹。”

    这两人才松手,各自愤愤冷哼一声,退回原本的位置。

    钟徒明又看向更远处:“忠武将军……”

    台阶下无人走出。

    旁边的太监低声提醒道:“陛下,杨将军染疾,前天就告病在家了,说是咳出血来了,喝药也抑制不住。”

    钟徒明面色越发冷森,怎么不明白这些人的意思,他又冒出一个:“梁家呢?”

    这次是一个文臣走出,说:“陛下,梁迁两兄弟已被您赶去驻守城门了。”

    钟徒明扯了扯嘴,再问:阮鹤、李时归呢?”

    “两位游骑将军从归来之后?就一直告病,说是之前受了重伤,如今只能待在家中、卧床养伤。”

    跪在台阶下的钟觉仁猛的站起身?,转身?就大骂道:你们是要反了吗?!个个都有?事?,个个都不肯跟随吾上战场是吧!”

    他气得脸通红,怒目圆瞪,又吼道:“如今楚国气势汹汹,你们却为了一己私欲,当?起了缩头乌龟,你们对得起大梁吗?对得起陛下吗?!”

    钟徒明也怒极,指向大殿,骂道:“好好好,没一个能去是吧?!”

    “那你们就都别去,留在朝廷上也无用,该辞官的辞官,别拖着老?弱病残的身?子站在这里,省的到?时候大楚打来,还得和朕一起受罪!”

    众朝城顿时跪下,齐刷刷大喊道:“陛下慎言!”

    他们重重磕下头,反复喊:”陛下息怒!”

    可依旧无人主动站出请战。

    在这个闷热至极的夏日早晨,钟徒明、钟觉仁父子被气得半死,却又无处发泄,直到?退朝时,仍在书房摔砸东西。

    书房中满地狼藉,处处都是破碎的瓷片、凌乱的书籍、摔远的毛笔。

    屋外的太监听得胆颤,丝毫不敢进去触霉头,更别说已经跪在地上的宫女,端着的茶水已经冷完。

    直到?半个时辰后?,钟徒明才缓过?来,靠坐在椅子上,冷冷冒出一句:“钟觉予最近在做什么?”

    钟觉仁这才罢手,深吸了几?口气后?,努力缓下语气,说:“在学道法。”

    “嗯?”

    “昨天她还派人送来两本道经和一副表好的字,说是道法深奥玄妙,她决定要潜心研究,希望父皇和吾都能抽空学习一二。”

    钟徒明表情变得扭曲,一字一句挤出话?来:“在哪儿?”

    钟觉仁便出门,喊人带来,然后?再递到?桌面。

    钟徒明低头一看,书是《常清静经》和《度人经》,字写?的是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

    恨不得直接写?着自己一心问道,与世无争。

    钟徒明气急而笑?,连说三声好,然后?又道:“潜心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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