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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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有意……”

    洛月卿却不?理会,一时止不?住哭腔,一边哭一边气势汹汹地?扯出对?方衣领,道:“钟觉予你死定了!”

    不?明显的喉结滚动?,钟觉予想说话却已被拉开衣衫,水波晃动?,映出硬币大小的伤痕,即便有上好的伤药,也残留着极深的凹坑,像是长箭朝心□□来。

    指腹抚过那一处,只在心口的斜上方,完全想象当时的凶险,若没有及时躲开,此?刻见的就是钟觉予的尸体了。

    钟觉予有些不?自在,偏过头,说:“也不?算严重,只在床上躺了几?日。”

    另一人却不?信她,这所?谓的几?日,怕是有半个月才能勉强下地?。

    强忍住的眼泪又一次冒出,连成串似的往下滑,在水面掀起圈圈涟漪。

    钟觉予瞧见了她,又赶忙抱住对?方,哄道:“不?疼的,都过去了。”

    洛月卿却眉头一扬,又气又恼地?骂道:“钟觉予你凭什么瞒着我?!”

    这话说的太急,甚至气出了嗝,让洛月卿一下又一下地?抽起来。

    钟觉予想害怕又忍不?住笑起来,只能揽着对?方,强忍着哄道:“我?只是怕你担心。”

    另一人自觉气势全无,气得直接不?肯说话。

    钟觉予却低头吻住她眼尾,哄道:“别气了,你不?是说要罚我?吗?”

    她声音被雾气熏得嘶哑,无端透出一丝难言的柔媚,说:“小道长要怎么罚朕?”

    她这个朕说的自然?,想来是在边境说了很多次,直到瞧见洛月卿才要改了自称,眼下重新念起,倒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柔软唇瓣抿过泪珠,印下一个个痕迹。

    她又说:“难不?成要哭着罚朕?”

    她握住对?方手腕,原本覆在伤痕处的手,被拉扯往下,压在高耸的起伏。

    单薄布料被水浸湿后,便毫无作用,即便隔着在中间,也能让人清晰感受到下面的肌理。

    这人坏得很,发觉用语言无法哄好,就开始用别的方式,她最擅长也惯用的招式。

    洛月卿还在哭,没有配合,可也没抵触。

    薄唇挪往上,咬住耳垂,舌尖有意滑过圆润的软肉,嘶哑的语调带着引诱,说:“小道长难道半点不?想朕吗?”

    接下来的话有些难说出口,钟觉予停顿了下,露出一丝羞窘,可还要坚持道:“朕很想你。”

    想什么?怎么想?

    这些话不?需要问出口,钟觉予就已经给了答案。

    被握住的手腕,再一次拉扯往下,滑过平坦下腹,落在清水包裹的地?方。

    滚烫的气息缠绕住敏感耳垂。

    “小道长你难道不?想朕吗?”

    水花掀起,发出清脆响声。

    有人闷哼一声,屋外终于下起小雨。

    第一百四十六章

    屋外下起小?雨, 细长雨丝被风吹得倾斜,发出淅沥沥的声音,掀起被晒干的泥土。

    屋里温暖, 白?色雾气填满宫殿,白?玉砌成?的方池雕着花纹, 不停歇涌来的温泉水掀起波澜。

    瘦削脊背紧靠在冰凉石壁上, 钟觉予仰头, 试图呼吸又被打断。

    水波被一阵阵掀起,是异常的喧哗。

    钟觉予想要躲开?, 却被身后冰凉一遍遍提醒, 她?现在的处境, 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或者领兵作?战的将军,而是个需要讨好乞求的赔罪者。

    想要抬起的手再一次沉浸水中, 指尖穿在对方的鬓间, 掌心?贴紧耳朵, 好像在用?这样的方式安抚对方。

    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方才对方还在委屈, 自从看见伤疤后, 委屈里头就掺杂了心?疼,眼周泛起一圈红, 连鼻尖都染上同样色彩, 哭得像个没有人要的小?狗。

    她?一遍遍地问:“疼吗?”

    柔软的唇一次次贴在伤疤处, 好像这样就能将它淡化?些,不像现在这样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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