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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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吻着死去,是你咬着我的喉咙威胁我绝不离开。

    他跟他说不介意,还不如说不爱他。

    那一刻,祁思明不说话了。

    他们就那么相互注视着,眼底有激烈的挣扎。

    “那你想让我怎么说呢?”

    在意是一种尖锐又厚重的感情,它破开骨肉,有切肤之痛,可是眼前这个人就是要一句话一句话的来刺他,让他痛,把那些早就包裹好伤口重新翻搅出来,让他汩汩淌出血来。

    祁思明眼睛红了,抬手慢慢掐住凌言的脖子,把他按进了沙发里。

    他永远记得凌言孩子时候的容貌,迷惑、不安,却异常的执着,可他这些都错过了。

    怎么会不介意呢?

    那些有关冲动、任 xi_ng 、激情的年轻的感情,他好久都感受不到了,可是祁思明现在却觉得愤怒,异常的愤怒。

    他是被逼到绝处的困兽,眼底全是湿热的光,“我介意,我他妈的介意死了,我介意你长成了这个样子,我介意你变得敏感多疑,你明明一直知道我,你知道我在美投做副执行,也知道我创办了投行,你一直关注我,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在肩胛骨上纹了我的名字,却不告诉我,你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过,也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你现在怎么还敢问我一句我介不介意?!”

    祁思明声音哽咽,痛楚和迷狂瞬间淹没了他,可等那冲上头顶的血缓缓退下,露出的只剩一声痛悔,和无尽的心疼。原来感情酝酿到极致就会变成委屈,在心底盘桓了几个圈,怨天,怨地,怨你,最后都成了怨恨自己。

    他说,是我不好,我明明说过我要守着你长大的,我明明都答应了要等你长大了……你怎么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第十九章

    那一宿,两个人说了很多话。

    酒精作用下,两个人都难得坦诚,把那些现在、过去通通剥开,袒露出来。

    这样激荡的、大起大落的情绪其实是很伤神的,大概是凌晨四点多钟,凌言终于熬不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祁思明也没好到哪去,给他盖了一条毯子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为了防备屋内各种突发情况,凌言的门从不落锁,所以marsh第二天早晨进屋催行程的时候,两个人还睡的要死,正姿态奇异的歪在沙发上挤作一团。

    清晨是混乱的。

    凌言先是点开国外新闻充当背景音,再空着腹压了两杯咖啡,这才开始进进出出的整理自己。

    祁思明无所事事,抬着眼皮靠在沙发上,追着凌言的身影发呆,他眉骨整齐俊气,平日里有一股英凛之气,但此时睡眠不足又宿醉,顶着有些凌乱的脑袋,看起来有些车祸现场。

    但是凌言不管,洗漱完提着一件西服回来,让神智不清的祁思明看。

    “这件怎么样?”

    一般大型活动和媒体采访,凌言的衣着鞋履都有何小姐和他的新闻主管把关,今天的活动级别不高,他打算偏听偏信一次。只是晨起洗漱过的议员大人不知自己美色惑人,挺拔的站在面前,面孔惊艳得惊心动魄。

    祁思明也不知道看的是哪,昏庸道,“好看。”

    凌言问他,你确定吗?

    祁思明磕绊也不打一个,“你是战士,当然每一张铠甲都好看。”

    凌言笑了,眼睛都眯了起来,“你一定是跟it男混久了,如今连审美都没有了。”说着一边往洗浴间走,一边扬声问,“vi区的红葡萄酒不错,祁先生今天要去酒坊参观一下吗?”

    祁思明从善如流,“好啊,听说城西那家今天还有国会议员莅临剪彩,应该会很热闹。”

    凌言前脚踏进洗浴间,后脚又探出头来,兵荒马乱中,两个人相视而笑。

    marsh心领神会,走过去请祁思明去隔壁的洗手间,祁思明摆摆手,起身,“我跟他用一个。”

    一般情况下,凌言每周都会在vi区呆三天住四晚。

    以前他总是容易焦虑。因为vi远离权力核心,他可能单纯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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