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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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夜阑忍住到口的呻吟,眼尾是红的,警告性地瞪着元徵。

    元徵浑然不管外间来的人,指尖捉着漂亮的奶尖儿揉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岑夜阑身子好像变得更软了。

    满帐暧昧情动的气息,成槐等人无不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紧闭的床帘映出的身影。

    过了好一会儿,岑夜阑奶尖儿都红得发颤,渴着人含一含,吮一吮,元徵才对着岑夜阑笑了笑,从容开口道:“传朕旨意 ,朕身体不适,今日便不早朝了,一切事宜留待明日再奏。”

    成槐道:“是,陛下。”

    转眼间,偌大寝殿就剩了元徵和岑夜阑二人。

    “怎——怎能不唔!”话还未说完,元徵已经含住了他的乳首,解了泛在心底的痒,可又升腾起另一种更强烈的欲求。岑夜阑手指颤了颤,虚虚地抓着元徵的发丝,他自怀孕之后身体就敏感了许多,根本不堪碰。平时尚不觉得如何,元徵这么一碰,简直将压抑的情欲都勾了出来,再顾不上早朝不早朝。

    元徵不知何时已将手探至他身下,底下竟洇出了湿迹,元徵呼吸更沉,吐出红肿的乳头,在岑夜阑耳边说:“将军底下都湿透了还不要?”

    岑夜阑双眼氤氲着水汽,猛地清醒过来,撑着床徒然地退缩,“不行,元徵!”

    又是拒绝,元徵有点儿恼怒,直接隔着柔软的布料掌住了那方湿漉漉的雌穴,他粗暴地揉掐着,逼得岑夜阑身子发颤,脸颊都泛起了红潮,“不要,嗯?你便是说一句要,说一句喜欢会如何?”

    “岑夜阑,你当真不要?”

    岑夜阑双腿哆嗦,不知怎的,竟在这粗暴里尝出了爽利,丝绸的料子,湿透了就黏着腿根,犹抱琵琶似的勾勒出底下的性器, 阴.ji-nG ,雌穴,淫靡得无所遁形。他掌心发了汗,抓着元徵有力的手臂,喘声道:“元徵……”

    元徵面无表情地盯着岑夜阑,看着他泛红的脸颊,情动的双眼,胸腔里那颗心都几乎胀裂开来。陡然,指掌间一湿,岑夜阑竟就这么泄了出来。

    元徵没想到岑夜阑敏感至此,舌尖抵了抵犬齿,愈发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岑夜阑眼下的小痣,低声说:“岑夜阑,你若是说一声喜欢——”

    元徵想,但凡得岑夜阑一句喜欢,自己简直连命都恨不得给他。

    岑夜阑吐息潮热,冷冽的眼神失了锋芒,融融春水似的,活色生香。元徵低哑的声音传入他耳中,羽毛一般,搔着心尖,酥酥痒痒的,筋骨都软了。

    他说,你若是说一句喜欢——元徵如此执着于他的喜欢,岑夜阑恍恍惚惚地想,他的喜欢这般稀罕吗,值得如此元徵念念不忘?

    可还未想明白,硬烫的 阴.ji-nG 已经抵在了穴口,蠢蠢欲动,元徵额前的汗水滴在他脸上,年轻锐利的一张脸,眉宇间都是深沉的欲念。

    岑夜阑心头一颤,猛地收紧腿,却只是徒然地夹着元徵,仓皇道:“不能,不能进去——”

    元徵低喘了声,摩挲着岑夜阑绷紧的臀瓣,他看着岑夜阑,陡然挺身重重地顶开湿滑雌穴,漠然道:“为什么不能?”

    岑夜阑失控地叫了声,欲望磨人,脑中都不清醒,竟笨拙地拿手抓住元徵那根气势逼人的东西,烫的指头哆嗦,又不肯放,惶惶然摇头道:“……不可以,元徵……”

    元徵被刺激得眯了眯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将军亵衣不整,惊惶又不安的模样,心中只觉快意又怜惜。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解瘾一般,在他掌心抽动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不能?”

    “阿阑骚穴里不痒么,”他声音喑哑,色气得要命,“我这么久没有喂过它,阿阑舍得委屈着,我舍不得。”

    第80章

    元徵步步紧逼,话也说得浑,不着调的淫词浪语入了耳,一颗心跳得失序,岑夜阑掌心汗涔涔的攥着元徵的 阴.ji-nG ,不知是握是松,只觉帷帐之内,呼吸都变得黏腻滚烫。

    陡然一声失控的呻吟溢出唇齿,却是那根粗硕逼人的性器放肆地顶开湿哒哒的肉穴,龟头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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